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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笑对苦难 百炼成钢

    2022年 11月 24日
    来源:《知青》杂志 作者:汪蕊玉 点击:
    20 岁上山下乡,30 岁从一名普通工人一路做到公司工会副主席,50 岁移民美国,从零开始打拼直至退休。现在,70 岁的我,想成为银发一族的榜样,带领他们过上健康富足的生活。 我叫汪蕊玉,我出生在上海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,父亲汪英的勤奋好学、爱动脑子、技


    20 岁上山下乡,30 岁从一名普通工人一路做到公司工会副主席,50 岁移民美国,从零开始打拼直至退休。现在,70 岁的我,想成为银发一族的榜样,带领他们过上健康富足的生活。

    我叫汪蕊玉,我出生在上海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,父亲汪英的勤奋好学、爱动脑子、技术过硬、正直善良、肯付出、爱长辈、爱母亲都深深地影响了我的一生。

    一、父亲是我一辈子的榜样,我继承了父亲对知识的渴求、对家庭的热爱和对工作的精益求精

    在我没有出生之前,爸爸是在南京军区空军部队修飞机的,我看见过他穿军装的照片,非常英俊。在我记事开始,父亲白天上班,晚上去夜校上课,无论刮风下雨、寒冬腊月从不间断。记得妈妈对我说爸爸读高中的时候,由于勤奋好学,老师说你高中不用毕业,可以直接去考大学,结果真的考进了,所以父亲去读书的高大形象深深地印在我的脑子里。

    父亲不仅爱学习,而且学以致用。妈妈对我说,单位里送很多人出去进修,就是没让他去。他就自己钻研设计出来的高压炉又小又精致,发出的功力大,比其他去进修的人设计出的产品都要好,很多单位都派人来参观学习。

    “文革”停工停产停学,别人打牌聊天,他在读书,看杂志,研究电工学,这电工学的杂志都是他自己买来的。

    “文革”以后,试剂厂第一次晋升工程师的只有两位,一位是副厂长,另外一位就是我父亲。

    父亲负责全厂的电器设备,只要有电器故障,他总是尽力修好,尤其是半夜三更,他都随叫随到,立马修好,绝不影响生产的正常进行。

    每年一次的大修,他都事先做好全面的规划,亲临现场指挥,按时按工完成所有的设备检修,保证厂里开工后正常运行。

    父亲退休以后,厂里电气设备出现问题,也总是来找他,他立马就去。记得有一次他在地上蹲3 分钟就发现了问题所在,解决了其他工作人员一个星期都没有找出来的问题,他的技术过硬是人人都有目共睹的。

    父亲不仅技术过硬,人品也过硬,正直善良,善待家人。

    父亲爱自己的母亲。记得每个月发工资的第一个星期天,他都会骑着自行车去嘉定娄塘送生活费,祖母也会站在桥头翘首等待,真是母子情深。当我会骑自行车的时候,爸爸就带着我一起去,从不差月,因为他知道祖母在桥头等他。

    父亲爱我的母亲。当我进厂工作的时候,凡是看见我的人都说,你爸爸妈妈要好得不得了,是厂里的一对模范夫妇。他们进进出出一直是手拉手,连中午吃饭也都在一起。由于父母超级恩爱,使我们的身心健康成长。

    父亲比较好客,常常邀请亲朋好友来家聊天,我常常拿着小板凳坐在旁边听他们聊天。这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,要与人品好的人、聊得来的人走近,不管是亲戚还是朋友,这点对我的影响也很深。

    父亲常说把你们生出来很容易,要把你们培养成共产主义接班人是不容易的。当我选择去黑龙江的时候,父亲虽舍不得,但还是让我去了,他说,小孩自己选择的路,让她自己去吧。爸爸把家里唯一值钱的自行车卖了,帮我们买了去黑龙江需要的物品。

    当我从黑龙江回来后,我想读书,把失去的时间补回来,父亲又积极支持我。那时考高中数学题我一点也不会做,就去买了一套自学丛书。父亲就把自学丛书先学了一遍,然后再来辅导我。在他的帮助下,不久我考进高中补习班,以后又考进了华东师范大学。

    父亲把自己的爱给了阿婆母亲和我们,却因为生病,早早地离开了我们。

    父亲的一举一动深深影响了我,我遗传了他的基因,我的身上,流着他的血,他是A 型, 我也是A 型。祖母说,连走路的样子都像。

    二、黑龙江农场10 年,磨炼了我的心智,成为了我人生宝贵的财富

    我在古北路第一小学读小学,1964 年考进了上海市第三女子中学。仅仅上了一年多, 就开始了“文革”,停课闹革命,中断了我们的学习机会。我期待早日复课,一次又一次地搬好教室里的课桌椅,但是都没有再继续读书。

    1969 年响应毛主席“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”的号召,我放弃了留在上海的工作机会,带着妹妹一起去了黑龙江。那时候比较单纯,就想要么不走,要走就走远一点,去保卫边疆。

    我从1969 年3 月到黑龙江引龙河农场三分场,一直到1979 年初才回到上海。整整十年,把汗水洒在了北大荒,也把青春年华最好的时光留在了北大荒。

    在黑龙江,我是一直在干农田的活。春天播种、夏天除草、秋天收割、冬天上山打柴,一年四季都忙不停。很多人都害怕,我不害怕,一点也不娇情,因为我读过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》这本书,这本书告诉我: 人是可以磨炼成钢的,乃至当你回忆往事的时候,不因碌碌无为而后悔。因此,我是一直在找苦吃找重活干,想把自己的意志炼得刚强一点。

    刚到黑龙江的时候,喝水是一个很大的问题。要我们自己到离住的地方比较远的井里去打水,再挑回来。我们去的时候是3 月份,还是冰天雪地, 我一点也没有害怕,摇轱辘打上水,再挑回来装满水缸。很多女孩都试过,挑不起来。我找到肩上最佳位置,挑起水桶就走,领导说我挑得像模像样。

    记得冬天大雪地里去背小米杆,我越背越多,一点也不偷懒,狠狠锻炼自己的意志。外面冰天雪地,我里面的衣服都湿了,我的骨头也更硬了。

    由于在劳动中勤奋样样带头,所以不久就提升我为班长、排长、连长。

    记得在1971 年农场里面修水库,每个分场都得派人去, 有的全部是男生,有的是男女混合,只有我们全部是女生, 还取名为“飒爽英姿”。我和另外一个朋友搭档,我任连长,她任指导员,抽了两个排,组成一个连队参加修水库,“雄心驯服引龙水壮志筑起青年湖”。

    当时住的是帐篷,每天推着小车在工地上来回穿梭。在外围挖土装在小车里,推到沼泽地,一点点填平。天天早出晚归,大家的干劲都十足,那时年轻,真不知道什么叫累,我们连的队友都是个子小、体质弱的女孩,但发出的光一点不输男孩。

    记得有一次和12 分场一起比赛,他们是男生我们是女生, 结果一天竞赛下来,我们只比他们少推五立方土。连队的通讯员还写了“小推车快如飞,我为革命把车推。日出起,日落归,热汗换得江山美……” 顺口溜更加鼓舞了大家的士气。我们3 分场在工地上是很有名气的,被工程指挥部评为先进连队,“飒爽英姿”的旗帜在水库工地上骄傲地飘扬。

    我白天与大家一起推车,晚上别人睡了,我就开始学习毛泽东选集,《矛盾论》《实践论》《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》《星星之火可以燎原》……我想我一个小小的女子,怎么能够领导好一个连队,只有从毛主席教导中才能找到答案。

    记得有一次,我看着看着,不小心把蜡烛打翻了,火烧到旁边睡着的伙伴被子上,连忙扑打,结果烧了一个窟窿,我担心极了,连忙说对不起。第二天再帮她把被子补好,以后再也不敢点蜡烛,换成了手电筒。

    奋斗了几个月,沼泽地都填平了,拖拉机来推土了,我们到了分场,继续我们的修地球劳动。

    当我四年后第一次回上海探亲的时候,爸爸妈妈都不敢认我,爸爸说这是我女儿吗? 怎么变得墨墨黑?每次回家探亲,别人可以时间长一点,我每次最多只给我20 天,我也无怨无悔。

    在农场里,什么活都干过。春天播种,我们就做颗粒肥,把化肥与土壤搅拌后,再用机器制成颗粒状晒干,然后与小麦一起播种下去,怕这个肥料太厉害把小麦烧死。

    夏天,我们去除草。因为黑龙江的地很广阔,地垄很长,早晨出去铲一条垅的草,铲到头已经到中午,下午再铲回来已经到傍晚了。吃饭、喝水、内急全部在地里解决。中午地里吃饭休息时,头顶烈日、带着草帽,有的人两根锄头一放就睡了,有的撑着锄头就睡着了,有的蹲着就睡了,我不敢睡,我就看着大家。

    秋天就去收庄稼。有时候拖拉机在前面做,我们就在后面捡,记得有一年黑龙江下大雨发大水,拖挂机根本不能进去操作,全靠我们人工去收小麦,在地里深一脚浅一脚,前脚踩下去,后脚拔不出来,就这样勉强把小麦收回来了。

    有时候我们就去掰苞米,拿着篮子把苞米掰下来,玉米推在一条垅上,等以后拖拉机再来捡回来。

    有时候在晒麦场晒麦子、扬麦子,让风把麦壳吹掉。早上把麦子摊开,傍晚收起来,用我们自己割来的草编成的席子盖起来。老天常常与我们开玩笑。一会儿笑,一会儿哭,我们就一会儿收麦,一会儿又摊开麦子,这是最轻的活儿,我们都不嫌烦。

    在冬天为了不让我们冻坏,就到山上去砍柴。记得拿着斧子,第一次把树砍下来的时候,非常高兴,学会用斧子了!细嫩的手上血泡都出来了,我就用手绢一包继续砍,那时真的不懂得保护森林,只知道多砍一些回来可以取暖。

    后来我又学会了赶牛车,把砍下的柴搬到牛车上用绳子扎紧,再赶着牛车回家,依次放在每个寝室门口,供大家取暖。我还学会了用爬犁,把柴装在爬犁上,赶着牛回来。每天早上出去,晚上顶着星星月光回来,天天如此。我也从来没有想过,领导为什么让我们女生去做这体力活,也许是太能干了,也许我们做事踏实,领导放心……

    年年如此,不知不觉过了很多年,直到农场改变,两个分场合并,领导干部也变动,让我去了农场工作组,去了其他分场,一直留在那儿工作。

    农场的生活养成了我独立思考的习惯,连领导都说,我做什么事也都征求汪蕊玉的意见,听听她是怎么想的。我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是,当时为了不让家禽、牲口跑进晒麦场,要在晒麦场周围拦篱笆,领导建议只在水泥地的周围建,问我,我说不够的,一样要做,就把旁边的两块泥地也揽进来,领导就按我的话去做了。

    在这十年,别人白天做完了工,晚上可以做自己的事,我晚上还要开会,安排明天的工作,除了吃饭睡觉,其他的都交给农场了。我除了主要负责修大地之外,畜牧排、蔬菜班都要关心,我都挑优秀的、勤奋的、负责的人员让他们独挡一面,这样就不用操很多心,他们会把工作做好的。

    十年的青春岁月就这样在北大荒度过了。

    三、回到上海,凭借勤奋,从一位普通工人一路做到了公司工会副主席

    1979 年初,在大批上山下乡青年回到城市的浪潮中,我也回到了上海,我顶替妈妈的工作,进了上海化学试剂总厂工作,妈妈为了我48 岁就退休了。

    我进场以后,领导安排我在一个工业小组做操作工。一天领导来检查,对我说,你就好好当一个普通的工人,那时我想怎么对我要求这么低呀,但是不管怎样,我还是把工作做好。

    记得有一次我做出来的产品,因为操作比例正确,反应充分,做出来的产品又白质量又好,小组长还拿出来给大家看。如果哪一次做得不够好,我会总结,保证每次产品都合格、质量好。

    不久就把我调到质检科的资料室工作。我就跟着师傅踏踏实实整理资料,把每个月要检测的产品资料,分发到具体的试剂检测人员手中,让他们按照这个资料来进行化学分析,到月底再收回来,换下个月的。

    不久又把我调到了档案科任科长。那时的档案科满地都堆了档案,连脚都要看着空的地方踩下去。我就安排大家整理档案,每天一点一点归类,有文书档案,有设备档案,有图纸,又有操作规程,分门别类,逐渐有了头绪。

    我又去申请了放档案的橱柜,有文书档案箱,有放图纸的柜子,有放资料的柜子,干干净净,很规整了。

    在整理档案的过程中,我发现原来上海试剂厂的前身是中央制药厂,是颜福庆发起创建的,那时为了抗日救国,保证前线打仗所需的药物,就创办了这样一个重要制药厂,档案里面有他们的董事会的成员签名的董事会纪要。我看了很激动,我就把这些档案都整理成册,仔细保存了起来。

    在纪念“中央制药厂发展到试剂厂50 周年”厂庆之际,我动员科室每个人负责,分工查资料,写厂史,用图片、照片和文字结合的方式,展陈《试剂厂50 周年建厂史》。当时是企业最困难的时候,我们就借50 周年之际,鼓励大家珍惜走到今天的试剂厂:是几代人的奋斗得来的。展览厅放在小礼堂,很多职工都来看,了解试剂厂的历史。

    后来化工局档案部门进行全系统交流检查,我也谈了我们科室的前后变化,经过大家的检查评比,一致认为我们做得比较好,不久被评为化工行业的先进档案科。

    不久我又被调到党委办公室工作,任机要秘书,负责各种各样的文件。因为试剂公司是属于县团级的企业,各种中央文件、市级、局级文件很多。这些文件归类后,要给各个厂级领导阅读签名,年底归档保存。

    在党委办公室工作期间,我想去读书,我跟搭档朋友说我年龄大了,我想先去读书,令我感动的是他就让我先去,自己晚了一年,他叫管建安。我一直深深感谢他,他成全了我的读书梦,补上人生最不可缺少的一部分。

    读书回来以后,我就到董事长办公室工作,继续兼职档案科长。那时候很多重要的工作,领导都叫我去安排去组织,什么接待外宾啦、组织会议啦,还有写述职报告等很多工作都叫我抛头露面去做,这样锻炼了我的组织能力。

    不久我被调到工会当副主席,工会主席很支持我,我想做什么就支持我做什么,在这期间我做了很多工作。

    比如6 月1 日来临,我让各个分厂推荐一些优秀的家长, 让他们谈怎样教育孩子、培养孩子的,然后把孩子们的作品, 比如说图画,书法,挂在食堂里,让每位职工都能看到。虽然是工厂职工,但也肩负培养下一代的责任,我们工会有责任让职工来向优秀的家长学习。我还举办了一场表演技能活动, 让家长谈体会、让孩子们表演。孩子们当场画画、书法,有的弹琵琶、古筝,让有才华的孩子尽量发挥。

    我们工会还举办运动会,让各分厂派代表参加拔河比赛、跑步、标枪……大家都非常高兴,其乐融融。

    我们工会还举办了时装秀表演活动。以往工会领导都是请外面的时装表演队来表演,我不同意,我说那离我们的生活太远,与我们没有关系,我们要自己的表演,就穿平时你认为比较好的衣服来走台步。当时有的人怀疑这样能不能成功。我说不用怀疑,你们去做就可以了。各个分厂都加班加点排练,连星期天也不休息,大家都尽心尽力去做。

    我不怎么懂得时装表演,我就请了下属单位试剂三厂的党总支书记段爱国来指导。到了表演那一天,我们搭了T 台, 各分厂都派人来表演,小礼堂座无虚席,窗台上也坐满了人, 外面还挤满了人,里三层外三层,热闹极了,因为都是来自周围的职工。

    在厂里经济低迷的时候,我们成功地赢得了员工的心。大家看到身边的朋友走在舞台上,都兴奋极了,虽然奖品只是洗头液、护肤霜什么的小产品,但也足以让大家高兴得不得了,这次时装秀表演非常成功。原来担心办不好的朋友说,想不到效果会这么好。

   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,木兰拳风靡上海,它集武术、舞蹈于一体,太漂亮啦,我也被深深迷住了。我就在长风公园跟老师学,学会以后,就把老师请到我们厂里来教,自愿报名,我还是怕大家不能坚持到底,就收费,你交了钱,就会珍惜学习。

    等到大家都坚持学完,我就与工会主席商量,买木兰拳的衣服奖励给大家,每人两套,一套夏装一套冬装。历时半年的木兰拳从开始的30 多人,坚持到最后十多人。这中间也表演过两次,其中一次是在运动会上。当学完的员工拿到奖励的衣服都很开心,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坚持到现在,反正美的东西我一直留在身边,就属于我的,让我的生活充满美。

    在工会期间,我们还办起了小卖部,方便职工买生活用品。我们还逢年过节访贫问苦,送上米油等生活必需品。

    我的前任说我做这么多事,怎么做得过来,其实是因为我把做些事都作为锻炼自己能力的极好机会。我的搭档工会主席说我,做一件事,像一件事,做一件事,成功一件事,说得我心里挺暖的。

    一个人工作有多努力,就有多幸运,你只管努力,自有人会欣赏你。

    我在黑龙江农场时,培养了吃苦耐劳、坚强勇敢的品格,在工厂里我是有意培养自己的工作能力,我的愿望是二十年后我能够超出我的同龄人。其实,懒散也一天,勤奋也一天,经过自己的努力,做成一件件事,心情是很愉悦的。长年累月,你的能力就培养出来了。

    四、来到旧金山,不畏艰辛,一切从头开始

    2000 年我移民到了美国旧金山。白天打工,晚上补习英语。

    起初自己找到一家华人超市工作三个月,后经房东介绍进了一家美国企业。企业里的领导都是外国人,要讲英语。初进时英语一句听不懂,我就白天上班,晚上在成人夜校补英语,四个月以后我发现自己竟然能开始听懂了,自己也很高兴。

    后来,我进了一家附近的连锁超市,50 多岁的人每天要工作八个小时,而且不停地服务顾客,有点力不从心,我也做过夜班, 睡不好。 后来, 我又去考了收银员,开始长达十二年的站立工作生涯。

    一次偶然的机会,我在朋友的推荐下。开始每天服用两袋神奇的营养补充品,从此,我的精神面貌就开始改变,体力明显上升,站了一天下来,一点不感觉疲备,从那开始,我就坚持天天服用,周围的员工都喊累,一问年龄都比我小多了。

    十六年过去了,我看起来比同龄人年轻、精神好、身体好,在66 岁的时候,还能重新开始, 果然投资自己的健康,是最值得做的一件事。

    五、希望通过木兰拳,帮助银发一族强身健体,过上健康有质量的生活

    人生自60 岁到90 岁之间, 是第二个黄金时期。年轻人有很多事要做,黄金期的我们, 同样可以选择一些适合这年龄段的事做。我希望帮助更多银发族提高生活品质,在人生的第二个黄金时期,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美好。

    退休以后,我开始学习保养方面的知识,开始向年轻人学习做美图,学习发朋友圈,每天都练习木兰拳,每天都有学不完的新知识,感到生活特别的充实。

    我看到周围和我差不多年纪的朋友,有很多因为身上的病痛经常要上医院,还要服用一大堆药物,我就萌生了带领大家一起做木兰拳,强身健体的想法。

    木兰拳是上海市木兰拳协会会长应美凤经过二十年的潜心研究,将太极拳、气功、武术体操、舞蹈结合在一起,动作优美、大方,有利于腰腿、关节、心脏,也对失眠都有治疗作用。

    (作者原为插队黑龙江引龙河农场三分场上海知青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