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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无怨无悔

    2021年 06月 14日
    来源:《知青》杂志 作者:珊妹 点击:
    人到暮年,还常常外出参加各类活动,也常常被要求向大家介绍自己,每逢这时,我就会很自豪地说:“祖籍上海南汇、大专文化、中共党员,是上海市知识青年历史文化研究会会员……”一晃,十年了,我与研究会一起走过了十年的历程。十年中,出席过大大小小许多

    人到暮年,还常常外出参加各类活动,也常常被要求向大家介绍自己,每逢这时,我就会很自豪地说:“祖籍上海南汇、大专文化、中共党员,是上海市知识青年历史文化研究会会员……”一晃,十年了,我与研究会一起走过了十年的历程。十年中,出席过大大小小许多会议;十年里,随研究会游览,看看上海周边的美好河山;十年中,为研究会的事,付出了许多许多。回首这十年走过的路,喜悦、幸福、自豪、得意、辛苦一一浮上心头。

    上海市知识青年历史文化研究会旗下有一本刊物——《知青》杂志,从杂志创刊起,我就是这本杂志的栏目编辑,伴随着《知青》杂志一路走来,有太多的感慨!

    记得《知青》杂志刚创刊时,除了我们一些老编辑是原来就在《黑土情》杂志任编辑外,一下子吸纳了下乡到各地的知青,整个杂志社多了好多人,感觉就是济济一堂啊!一开始,我的栏目是“生活剪影”,责编除了我,还有搭档沈兴宝,一位曾经下乡吉林的知青。那时,我在《黑土情》杂志任“婚恋人生”编辑。清楚地记得,《知青》杂志创刊号上刊登了我的文章《我当编辑》,文中的段落现在还记得:“……为她付出我觉得很值,特别是在编辑文章时,看到文中的夫妇婚姻生活幸福美满时,我会对着电脑笑起来,可看到他们痛苦悲伤时,特别是看到他们生离死别、即将阴阳二隔时……我会和他们一样悲痛欲绝,眼泪忍不住一滴一滴落下来,落到桌面上,落到键盘上,再用餐巾纸不停地去擦桌面上、键盘上和脸上的泪水……”那时那刻,我用全身心投入到编辑稿子中,无论是幸福美好还是艰辛难堪,编辑就是为人作嫁衣,我愿意为知青们的嫁衣做一个辛劳的巧裁缝!

    每年春节后,研究会都要举办声势浩大的“知青闹元宵”活动,几千人的会场,一票难求。各地知青聚在一起,知青看知青表演节目,每到这时,各知青文艺团队各领风骚,尽情展示。我是“黑土情艺术团”的成员,我们团以舞蹈为主,每到元宵节前,更是忙得不亦乐乎:反复排练,为了演出那天不掉链子;采购服装道具,只为了舞台上出彩的那几分钟。有时,我们会有几个舞蹈入选,演出期间抢装等点点滴滴细节,都成了美好回忆。别人跳完舞可以休息了,我又要开始忙编辑“知青闹元宵”专刊。

    “知青闹元宵”演出搞得很成功,“知青闹元宵”专刊也办得很成功。因为我在文艺团队,与知青的各文艺团队接触相对多一些,此后,我们的栏目改成了“舞台春秋”。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栏目的责任编辑只有我一个人了,一下子感觉自己的担子重了许多,生怕搞不定。好在我属“牛”,天生勤劳、肯干、埋头苦干是天生的秉性,加上各文艺团队的头头脑脑还认识一些,电话约稿、上门约稿、演出间隙约稿、托朋友七转八弯约稿……所幸每一期都能把稿子安排得妥妥贴贴。

    2008年上海知青第一次应邀去哈尔滨参加《哈尔滨之夏》演出,那时,我们“黑土情知青艺术团”和“白桦林知青艺术团”组建临时赴哈艺术团,团长是陈兴凯。再后来,他们的艺术团经过几年的运作,不断纳新,声势已经相当浩大,特别是民乐不得了,每次演出都要动用卡车装运大鼓、扁鼓、洋琴、打击乐器……整个舞台放满乐器站满人,演出效果不是一般的震撼,不仅在知青中相当有影响,在社会上也有很大的影响力。我感觉他们团队有内容可写,就去找团长陈兴凯约稿,于是,一篇题为“好大一个家——写在上海白桦林知青艺术团组团五周年之际”的文章诞生了。记得,他当时自己掏钱买了几十本《知青》杂志,送给他的团员,留作记念。

    这以后,经过我的联系邀约,各团队的一些相关文章也陆续刊登在《知青》杂志上,如陈森山写的《博鳌——出彩的凤凰》,下乡江西的张国弟写的《一场别开生面的联欢晚会》,下乡吉林的林敏慧写的《一群无私奉献的人》,下乡贵州的吴为忠写的《元宵相聚在同济》,黑河作家高云凌写的《缘起天时地利人和——上海知青两场“2016年主题纪念”专场演出侧记》等。

    印象比较深的是,曾经的优秀舞者陈奕奕,带领庞大的艺术团,不辞辛苦地向人们传授舞技,不幸因病去世,马嘉骅写下了《神采奕奕舞人生——悼陈奕奕》,以做纪念。

    我是我们“黑土情艺术团”无可争议的随团记者,在我们艺术团成立八周年之际,写下了《一路走来——记“黑土情”知青艺术团》,也写过我们的团长《串起水晶项链的人——记“黑土情”知青艺术团团长金捷》,也采访过知青夫妇《你在我的泪光里——记知青伉俪张新民、唐桂娣》,写过美籍知青《‘我是阳求恩’——记美籍知青阳建平》。

    知青的团队一个个写过后,感觉稿源越来越少了,经杂志社领导讨论,我的栏目改成“舞台人生”,于是,歌唱家、舞蹈家、朗诵家、指挥家……都成了我的采访对象,于是,《奔驰的骏马——记知青歌唱家董国庆》《长发飘逸的女将军——记知青指挥家李向荣》《他,仍在疾走——记亚文联副主席、上海分会主席蔡维扬》《情在深处——记知青艺术家严珊》等篇什相继推出,所有接受过我的采访,看到我为他们写的文章的知青朋友,都表示非常满意。

    因为知青中各方面的人才济济,于是,我的栏目又改成现在的“艺术人生”,很多知青中的佼佼者,都成了我笔下的人物,于是,《人生从诗中走来——记京昆之友社社长、公益人蔡觉权》《百善孝为先——记爱心大使、艺术家、达人许晓敏》《让生命绽放灿烂光芒——记爱心人士、知青音乐人刘以洁》《留住美丽瞬间——记知青摄影师宁志超》《踏花归来马蹄香——记知青作家丁汀》《在艺术殿堂中翱翔——记博物馆设计师、书法家李玉棠》等篇陆续不断。

    为了《知青》杂志,为了知青艺术团,我无比忙碌,坐公交、乘地铁,还常常开车去拉服装、道具,开车去宝山、周浦、太仓采访。记得有回迷路,在路上开几小时,回不了家,让全家人都为我担心。女婿看我这么辛苦,忍不住问:“妈,你这样采访写文章,稿费一定很丰厚吧!”我笑了:“哪有什么稿费啊!一文钱也没有的!”“什么?没有稿费!那有什么啊?车马费?路桥费?汽油补贴费?”我告诉他:我们知青或开会、或采访,或搞活动,一切费用都是自己的,没有任何报酬。老公说:“你们知青都是神经病!没有一个是正常的!”家里电话铃响,我要是不在电话机旁,他会大声喊:“神经病,侬额‘神经病’来电话了!”还是女婿好,他大概觉得我们知青很伟大吧,特意买了一台GPS卫星导航仪给我装到车上,这以后我再也没有迷路,还少走了许多弯路。

    其实,我的脑子一点毛病都没有,我的知青朋友的脑子也是正常的,这是知青情结啊!老公不是知青,难以理解。近期,为了编写《知青口述史》,电话、微信不断,电脑、键盘狂打,累得眼睛模糊,腰酸背痛。贵州知青何月琴老对我说:她找贵州知青投稿,总对他们说:“平常人平常事,对历史有个记录,对个人有个纪念!”是啊!就是我们这些平常人,一群老知青,做着平常事,希望能“对历史有个记录,对个人有个纪念”!

    总之,这十年,我付出,心甘情愿,无怨无悔……

    (作者原为赴黑龙江上海知青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