※看着农民的锄头起落精准,高效地除去苗间的草,感觉农活真像是一门艺术。第一年,因为效率和体能的问题,我们还总赶不上趟。真的是一步赶不上,步步赶不上。不过,地头总会有人来“接一轱辘”。后来发现,有人虽然不慢,却是在糊弄。右边的锄头正常拉回来,左边的锄头推出去,地皮的颜色是变了,但细小的草根并没有被切断。于是,铲第二、第三遍地时,某些垄特别荒。有时还能回忆出铲第一遍地的那人是谁。
何佩鑫: 《农村的劳动》
※1972年春天,第一波大抽调的知青刚走,我被社员选为妇女队长。同时进入生产队领导班子的,还有我们户里的小何,他任保管员。其实,妇女队长在生产队里并不是什么要职,平时也没有多少事。只记得当打头的不在时,领过妇女干活;有几次生产队长不在时,吆喝过“下地干活啦!”
戴敏敏:《我当妇女队长》